里啪啦如同他同样焦急的心事,他心想着快一些,再快一些。
他的妻子还在产房中受难。
她在等着他,等着他的人,等着他的捷报。
还未入院,已有下人迎上来,同他道了夫人眼下情况。
众人只见着,他们一贯清冷自持的世子爷在走入院后,竟径直朝那产房快步而去!!
见状,左右之人忙不迭阻拦。
“爷,使不得,这可使不得。”
“您乃国之重臣,这产房血污冲天,怕是冲撞了您!”
沈顷阔步,混不顾身侧言语,一把掀帘。
郦酥衣尚在恍惚,筋疲力尽时,只看见一片朦胧之中,忽尔闯入一道颀长的身形。
紧接着,她嗅到那阵熟悉、清雅的兰香。
迷离之中,有人紧握住她的手。
那人的声息亦一道落下来。
“衣衣,衣衣。”
“别怕,我来了。”
她的手腕被对方攥握住,隐约间,那人似乎向她的腕间渡了一道力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,嗅着那兰香,郦酥衣竟觉周遭温暖了些。
“衣衣,不要怕,”他道,“抓紧我。”
有沈顷在一侧,她果然心安,不知过了多久,产房内终于响起惊喜的一声:
“生了,生了!”
“恭喜将军,贺喜将军,夫人生下了一对儿龙凤胎!”
先出来的是个胖乎乎的小子,接下来,又是个小姑娘。
偌大的产房,响起婴孩的哭啼声,此起彼伏。
沈顷没有看那孩子,第一反应,是过来抱她。
她与沈顷给那两个孩子起名。
哥哥叫祺安,妹妹叫绥禧。
春祺夏安,秋绥冬禧。
经历了这么多事,她不求闻达富贵,只求他们喜乐平安。
玄临关大胜,彻底挫伤了西蟒人的锐气。西贼暂时不敢犯境,加之西疆条件艰苦苛刻,沈顷便带着她与孩子归京。
回京那日,街上锣鼓喧天。
虽说此一战多有波折,但最终既是战胜了西贼,又收复了先前丢失的玄临关,其中过失,圣上便免于追究了。
回京第一日,郦酥衣先带着祺安与绥禧回府安置,而沈顷有皇